此刻,他阴沉著脸质问:“苏建设,你倒是置身事外了。
贾东旭的腿伤难道不是你操作失误所致?棒梗的手指残废,莫非也是因为你养了条毒蛇陷害他?”
“贾家的赔偿还没解决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。”
“现在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不仅袖手旁观,还冷嘲热讽。”
“你到底安的什么心……”
哎哟!
易忠海话未说完,就慌忙向一侧躲避。
他在说话时,苏建设已经拿起凳子,朝著他的方向砸了过去。
若非反应迅速,易忠海的脑袋恐怕早已中招。
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住了,不明白苏建设为何突然发难。
不过由於距离较远,苏建设虽掷出凳子,却並未击中目標,只是把易忠海嚇得够呛。
“苏建设,你干什么?你想造反吗?”
易忠海心有余悸,看见地上碎裂的凳子,不禁后怕。
苏建设毫不在意地说:
“易忠海,我已表明態度,谁若再冤枉我,我就让他吃苦头。
你这老东西是不是耳背?”
“继续囉嗦,这凳子必定砸在你头上。”
可恶!
谁见过这种阵仗?
若非易忠海察觉危险及时避让,那张实木凳子一旦砸中,即便不致命,也会重创。
即便傻柱与许大茂爭斗,也未曾如此狠辣。
眾人皆感惊惧,但无人觉得有何不妥。
近两日苏建设的行为,让人深信他真会做出那种事。
苏建设不再纠缠於此。
环顾四周,秦淮茹和贾张氏正盯著桌上的钱垂涎欲滴。
这笔钱虽不算多,也有三四十块,足够他们逍遥一阵。
然而,苏建设岂容他们如愿?
转向旁人开口道:
“你们知道我为何说捐款是愚蠢之举吗!”
“让我给大家算笔帐吧!”
贾东旭因工伤得到了厂里的全额医疗保障,还获得了五百元的一次性赔偿。
厂方承诺每月提供十元营养费。
半月前,易忠海曾组织大家为贾家捐款,总共只募得五十五元。
即便贾家起初可能没有存款,但这次事件后,他们已获利颇丰。
除了易忠海,其他人似乎都难以达到这样的经济水平。
有人质疑秦淮茹的財务状况,认为她可能是故意装穷。
秦淮茹时常表现出贫困状,不知这些钱究竟流向何处,似乎在坐等他人帮助。
因此,有人批评大家太过愚钝。
对比之下,棒梗奶奶毫不犹豫地拿出一百二十元缴纳罚款,而秦淮茹是否真的无力支付,还是另有隱情,不得而知。
不过,总有人愿意替她承担费用。
苏建设环顾四周,见眾人逐渐明白真相,脸上浮现出恍然与愤怒之色,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:“真是愚蠢至极。”他又提到贾家还有缝纫机,这种资源在四合院中並不常见,显然他们的生活並不如表面那般窘迫。
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为他人担忧?
苏建设的话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,引发阵阵涟漪。
四合院居民这才意识到,自己才是真正的穷人。
眾人皆感不满,就连一向狡猾的许大茂也被秦淮茹的偽装所迷惑。
閆埠贵也感到愤懣,他自詡善於理財,却未能察觉这笔帐目背后的玄机。
想到贾家条件优渥,自己还捐钱给他们,真是脸上有光。
隨手从桌上抓起两块钱塞进口袋。
“我觉得苏建设说得很有道理,我家情况比贾家困难得多。
“
“我再脸皮厚,也负担不起这面子,钱我不捐了!“
閆埠贵一带头,其他人立刻围上前,把刚才捐的钱拿回去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忙上前护钱,却被眾人推开,跌倒在地,桌上钱被一抢而空。
贾家和易忠海都愣住了,没想到局面会失控。
又是因为苏建设!
贾家人和易忠海气得咬牙切齿,对苏建设这个刺头毫无办法,就连贾张氏也不敢正面衝突,只能暗自咒骂。
苏建设刚才用板凳砸易忠海的举动让不少人胆寒,即便是傻柱也不是他的对手。
易忠海脸色铁青,手指发抖,质问苏建设:
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,这是在製造混乱!“
“你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?“
苏建设笑著回应:“我自己也纳闷呢!贾家不缺钱,你身为院子的大哥,却总找藉口为他们敛財。
是贾家分给你好处了?还是你想討好谁,给点甜头?“
此话一出,四合院瞬间寂静。
之前苏建设隱约提到过秦淮茹和易忠海的关係,但大家没在意。
如今听苏建设分析,觉得並非全无道理。
若无利益牵扯,易忠海为何如此维护秦淮茹?
“苏建设,你这是血口喷人!“
易忠海显得十分焦急。
他一直塑造著一个道德典范的形象,这一点相当成功。
无论是街坊邻居还是轧钢厂的工友,大家都认可他的这一人设。
如果苏建设提及的这件事曝光,他与秦淮茹的关係被传开,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將付诸东流。
易忠海绝不能让这种误解流传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