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时不时补贴娘家一些钱。
尤其是这两年。
现在街坊邻居们提起两人,总爱拿来对比。
只有一点不同。
这十几年来,秦京茹一直单身。
起初,邻居们还议论纷纷,说京茹可能在京城做了填房。
如今这些流言早已消散,但她至今未嫁的事实依旧令人疑惑。
多年前,秦老三家常被邻里指摘,因为秦淮茹一直未婚无名。
后来有人进城,发现秦京茹在城里工作且职位不低,大家的態度隨之转变,开始羡慕起来。
加之这些年秦京茹送来的礼物越来越丰厚,也没听说她做过什么丟人的事,人们对她的看法逐渐改观。
相比之下,秦淮茹这些年几乎与娘家断了联繫,连过年过节也不回来看望。
这种鲜明对比让秦家人心中颇有不满,本以为大姐过得不好才疏远家人,如今听许大茂透露並非如此,决定弄清真相。
秦老三家特意设宴款待许大茂,几杯酒下肚后,他终於开口:“其实我本不该多言,只是秦淮茹他们可能太忙了,竟没来找你们,这事迟早要告诉你们的。”
听到这个秘密,秦家人瞪大了眼睛。
许大茂说道:“你们可能还不知道,秦淮茹和傻柱在京都开了家饭店,生意特別火。
她说每天都能赚好几百,相当於別人几年的收入呢!你们只管安心等待,等他们安定下来,就会接你们去城里享福啦!”
秦家人震惊不已,谁也没想到秦淮茹竟有如此成就。
秦淮茹虽已出嫁,但毕竟是自家骨肉,她的性子他们怎会不清楚?这哪是忘记带东西,分明是害怕他们知晓真相。
秦大妈越想越怒,心中满是不甘。
过去就算说家境艰难、不愿往来也罢了,如今日子好了,家里的弟妹还在困境中挣扎,却无人伸出援手。
这般態度,岂不是將这里当成了外人?
即便不顾亲情,可养育这么多年,总该有些回馈才是!
秦家夫妇对视一眼,心意已决。
近几日定要去城里走一趟,无论如何也要为秦淮茹的弟弟解决工作问题。
许大茂察觉到秦家人眼中的算计,嘴角扬起一抹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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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忠海今日心情低落。
他从未想过,身为工厂八级工的自己竟会沦落至小饭馆做杂役。
更糟的是,还遭人轻视。
工作时,他屡遭责备:“老东西,快去倒水!““老师傅,別搞错菜品,不然钱別想拿到!““换个人都比你强,看著都倒胃口!“
昔日的风光不再,易忠海愤懣难平。
他在工厂的地位无人敢轻视,而今却被这般对待。
若非指望著傻柱养老,绝不会忍受这份屈辱。
晚间顾客减少后,他脱下围裙便匆匆离去。
身后传来小当的嘲讽:“八级工?还不如我呢,至少我没送错菜!“
此言一出,小当顿时觉得自己胜过八级工。
易忠海听得真切,愈发觉得这家人忘恩负义,心中鬱结难消。
易忠海正为自己的付出无人感激而愤愤不平,甚至被误解还挨了不少埋怨。
当他气鼓鼓地打算离开时,忽然听到有人叫他。
“壹大爷,上次的事,真的很抱歉。”
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,紧接著是真诚的道歉。
易忠海愣住了,回头一看,发现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,正低著头恭敬地鞠躬。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易忠海措手不及。
他瞄了女孩一眼,却迅速移开目光,心中暗自感嘆: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真是不同以往。”但很快,他又恢復了平时的模样,故意质疑道:“小朋友,你是认错人了吧?”
可当他看清女孩的脸后,隱约觉得似曾相识。
经过短暂思索,终於记起她就是上次跟棒梗一起来的人。
难道她是专门来为自己之前说的话道歉的吗?
易忠海满心疑惑。
这时,棒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直奔他们而来,满脸怒色地质问:“壹爷,您刚刚跟薇薇说什么了?”
原来棒梗一直在附近观望,得知情况不对劲,急忙赶来查看。
他对眼前局面十分不满,却又无从下手。
就在气氛紧张之际,那个女孩抬起头,轻声说道:“壹大爷,我只是想弥补之前的过错,请您別放在心上。”说完便转身离去,只留下三人各自沉思。
易忠海身旁忽然有人靠近,不知说了些什么,便对他深深一鞠躬。
此刻的薇薇不仅穿了短裙,衬衫的最上面一颗扣子也没扣,这让一直把薇薇当作纯真形象的棒梗十分愤怒。
薇薇这一鞠躬,岂不是让所有不该看的都看了?棒梗越想越气,感觉自己被戴上了绿帽,压抑的情绪让他不顾一切地衝出去质问易忠海。
看来,棒梗是要易忠海给个解释了。
棒梗的怀疑並非毫无根据。
旁人或许不清楚,但同在一个院子的人都知道易忠海的为人。
更別提棒梗作为直接受害者,对这些事情记忆犹新。
从小,他就听说母亲和易忠海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係。
后来,又亲眼目睹易忠海和祖母的不当行为,甚至因此被公开羞辱,游街示眾。
儿时的他,常因这件事被同伴嘲笑。
然而,棒梗万万没想到,早上女友还向他询问易忠海的情况,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。
难道自己的女友也要成为目標?他们爷孙三代都要被同一个男人欺骗吗?
愤怒之下,棒梗决定討回公道。
易忠海面对突然出现的棒梗,一脸茫然。
刚才那个女孩突然出现,又是道歉又是鞠躬,他完全摸不著头脑。
接著棒梗又气势汹汹地衝出来,易忠海甚至一度以为自己陷入了某种圈套,儘管他什么都没做。
作为一个老练的偽君子,易忠海虽不清楚具体状况,但已隱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