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懵,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,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他扭过头来看我,看见我的表情,一下子笑了,“嗳,你不信?”
“嗯,觉得有些奇怪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奇怪的?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看。”他笑着作势要去解裤腰带,我突然想起来,我从来没见过他在学校上厕所。
“算了吧,”我说,“那样看起来更怪了。”
然后我们坐在天台上,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,我发了一会儿呆,突然开口。
“不是的,不是那种奇怪,”我说,“成为男的,成为女的,这是必要的选择吗?对我来说,褚明川就是褚明川。”
我觉得我没有很好地表达清楚,但是他看着我,那个时候,我就知道,他明白我想说什么了。
后来我们成了那样的关系,那个手术,他没有再提起过。
现在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,那不太常见的两套性器官,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。
在刚才的刺激下,他早就勃起了。
我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,故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手掌,用手指包裹住他的阴茎,猥亵而富有技巧地抖动着手腕。
他在我握住的一瞬间,就从僵直的状态恢复过来,下意识地挣扎起来,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潮红,伸手去抓我的手。
才刚触及手腕,我就已经抓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。
他一下就失去了力气,不受控制的手指战栗地在我的手腕上打着圈,比起阻止,更像是某种调情。
拇指重重地摁过阴茎前端,他的腿无措地在床单上滑动着,近乎条件反射的痉挛。
“哈啊……!”仰起脸,克制不住的声音,连舌头都伸出来了,不用看也知道,眼罩下一定是一副近乎失神的痴态,可能连瞳孔也涣散了。
理智大概已经被快感烧却,他不自觉地晃动着腰,把鸡巴往我的手心里顶,就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。
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他的脑袋掰正,隔着眼罩和他对视,“不可以。”
他发出了一声极其委屈的呜咽,真的就不动了,不安地坐在我的身上,偷偷地夹着腿,却没有继续再晃腰。
“好乖。”我奖励般地握紧了手中的阴茎,用拇指和食箍住前端,从根部快速地撸动茎身。
他连脚趾都蜷曲起来,一副爽到恍惚了的表情。
我拍了拍他的屁股,示意他跪直,他扒着我的肩膀,勉强直起腰来,到后面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,把另一只手悄悄挪动到后穴附近,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,抵住了穴口,接着缓慢地插入。
他如梦初醒,一下子僵直了身体,发出了奇怪的气音,好像我不是在插他的屁眼,而是扼住了他的喉咙一样。
“放松。”我顺势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这回是直接打在肉上的,不重,羞辱的意味更加强一些。
他整个人都被打得抖了一下,往前一冲,我感觉手指突然被穴肉绞紧了,红色的掌印很快浮起来。
我觉得很有趣,故意要在他耳边说,“你喜欢这种的?喜欢被我打吗?”
他抬起头看我,明明应该什么也看不见,我却能感觉到那颤抖的睫毛,被水雾笼罩的双眼,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,大脑一阵一阵地发白,花了很久还是没有理解我的话。
回答的时候,连吐出的话语里都带着潮湿的热气,思考了半天,才吐出一个词,“喜欢……”
“喜欢……谌椤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哑口无言的,突然变成我了。
人好像越长大,越容易变得胆小。
十七岁的时候,不论是我还是他,还是能无顾及地说出这个词,虽然我们都顾左右而言他,躲避着那个真正想说的词,但是喜欢还是能说出口的。
随着岁数的增长,一切类似的话语都被沉甸甸地埋葬在了心里,越来越多的矫饰,在上面堆积起没必要的东西,克制的话语,刻意避开的视线。
我突然紧贴上去,用力地抱住他,他正脱力,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靠上来,完全失去了平衡,于是我们两个顺势倒在了床上。
我维持着这个正面拥抱的姿势,和他接吻。
“咕啾咕啾”的声音搅动着他的脑子,阴茎和后穴都被爱抚着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我炽热的赤裸体温之中,就像被完全掌控,肆意地摆弄。
大概是这种感觉太可怕了,他哆嗦着把我推开,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走。
说实话,从背后注视着他在床上爬行的姿势,多少让我找回了平时py的感觉。
“【Stay】,”我不紧不慢地下达了指令,他果然立刻就不动了,僵硬着维持着跪趴的姿势,停留在那里。
我顺势覆上去,亲吻他不知何时已经一片酡红的后颈。
他一下子就跪不住了,整个人都塌下去,上半身紧贴着床铺,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。
我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,轻轻剐蹭过小腹,他就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,裸露的阴茎向前一冲,操在了床垫上,精液喷射出来,打湿了一小片床单。
“哈啊……呃……”
连不应期也不放过,我继续抚摸他的阴茎,他战栗着,急促地喘息。
我早就勃起了,这个姿势让我的鸡巴就这么抵在了他的屁股上,他当然感觉到了,有点惊恐地回望了我一样,但被遮挡住的视野什么也看不见。
明明很害怕,还要用颤抖的声线问我,“要……进来吗?”